第(3/3)页 沈律言也没再问,他的兴趣就到此为止。 又过了两天。 江稚接到医院的电话,说她母亲对外界有了点轻微的反应,护士发现她的手指头好像动了一下。 江稚急匆匆赶到医院里,医生叫她冷静。 “江小姐,您母亲这次对外界的反应可能偶然,只能说这是个好兆头,不能保证以后她绝对能清醒。” 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 不管怎么样,这是好消息。 她母亲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六年。 江稚坐在病床旁边,握着母亲的手,说了许多话。 无关的细碎琐事,也都娓娓道来。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,手指再也没有动过。 江稚没有气馁,更不觉得失望。 会好起来的吧。 医生不让她在病房里待很久,她从病房里出来,游魂似的经过长廊。 那么不巧,又那么巧。 江稚在走廊上碰见了沈律言。 院长点头哈腰站在他身边,身后还有医院里的一些权威专家,阵仗颇大。 江稚装作不认识他,在这种不用演戏的场合,本来就没必要打招呼。 她和他擦肩而过。 身后的声音断断续续往她耳朵里钻。 “江小姐的病情现在很稳定。” “我们是不建议手术的。” “情况如果恶化的话,到时候再手术也是来得及,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。” 沈律言众星捧月站在中间,背影挺拔,嗓音低沉:“赵院长,我不想让她承担任何的风险。” 百分之二十的失败率。 也不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。 江稚脚步顿住,平静地想,原来是为了江岁宁的病。 她说呢,沈律言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医院。 平白无故不会过来。 第(3/3)页